“对不起。”凤陨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若是他能力再强大一些，那天便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看到洛雨涵绝望伤心的样子，他心中也很不好过，此时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所有的言语在此时似乎都是苍白的。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他这三天都没有回来吗？对不起他已经把我抛下了吗？可是你对不起什么呢，该对不起的是他呀……”洛雨涵喃喃的说这话，眼泪不断滴落下来。

    “我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而已，是他先来招惹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