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其他G省市区来说，S市的城管质量显然是较佳的，不像其他一般城管那般暴力，那般黑暗，在集中行使行政处罚权的范围包括市容环境卫生、城市规划管理（无证违法建设处罚）、道路交通秩序（违法占路处罚）、工商行政管理（无照经营处罚）、市政管理、公用事业管理、城市节水管理、停车管理、园林绿化管理、环境保护管理、施工现场管理（含拆迁工地管理）、城市河湖管理、黑车、黑导游等13个方面内，S市城管一直是G省做得较好的。
两个多月后，已经摸清所里构成成分的苏南依然脸挂淡淡的笑容，和气地打着招呼，每个碰见他的人都热情的称呼他“苏所长”从热情的招呼声中、闪烁的目光里，感受到过多的献媚成分，这让他心里难免有些不适应。
来到二楼，径直走进所长办公室，妍妍和姜小雅已经进入工作状态了，望见他淡笑进来，轻盈站起，小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眼里跳跃着雀跃的光芒，举动上有努力控制的迹象，这一切都让苏南感觉无比的亲切、欣慰。
“姜行长。”
二女同时招呼道。
苏南走前几步。亲切地点了点头，看看秘书林慧美、又看看财务处的主任姜小雅，目光扫到空着的两个桌子，淡淡笑道：“慧美，你通知苏明一声，让他马上过来报到。”
苏明，苏氏家族中人，也是苏南的族弟兼得力手下，更是苏南在这一个月来努力活动争取到的嫡系人马。
秘书林慧美、姜小雅闻言，心中一热，还是用人唯亲啊，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考虑地就是安插自己的人马，秘书林慧美娇柔的应诺了一声。拿起电话就打给苏明现在所在的S市L县城所。
“李所长，我是市直属城管所的办公室秘书林慧美，嗯，苏所长通知让苏明马上到行政执法处报到。什么？人事局没有发话，无法执行。”
苏南眼里瞬间闪过一道厉芒，抿着嘴，走过去。示意秘书林慧美将电话交给自己，“我是苏南。”
“苏所长，对不起啊，涉及人事调动的事，没有人事局的通知，我们无法执行啊。”
对方显然还不太适应苏南的角色变化。
苏南淡淡说道：“这事不用市人事局通知了，你马上安排苏明工作交接，让他第一时间赶到行政执法处报到，至于其他的事我会负责的。你无条件执行就行了。”
说完把电话挂了。
霸气！秘书林慧美、姜小雅立刻感觉出了苏南在风旬暖笑容下的深刻变化，芳心同时一悸，姜小雅地眼里更是缤纷多彩，灿亮、灿亮的。
在官场上，市级的永远要比县级大，哪怕你是一把手，我是一个普通的科员，照样要高你一等，旧有的宰相门前七品官在现代同样适用，何况苏南是市政府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的一个副处长，对付一个县级的局长自然是手到擒来。
苏南瞥了她俩一眼。温和笑笑，看了一眼手表，还有1分钟到上班时间了，空着的两张办公桌仍然空着，淡淡说道：“这两位同志怎么还没来？”
秘书林慧美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意思，“嗯，也许太忙吧？”
苏南眼里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光芒，似笑非笑。悠然道：“一会儿她们来了，你分别通知她们来我办公室。”
说完就躺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打起了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没完没了，直听得秘书眉头直皱，这人际关系也太广了吧，照亲密论来算，好友有五十个，那熟悉的朋友至少是一千个了，认识的人自然多得海里去。
一般而言，普通人能有两三个好友，便是天大的幸事了，但对于热衷交朋友的人来说，这个数字却显得寒碜，有些拿不出手。
时间不长，一名近三十岁的美妇人有些胆怯的走进来，苏南神色温和的让她坐下，随口询问起她到建康路城管所之前的部门。
那名艳丽美妇原本忐忑的心情顿时轻松不少，说了来前所在的H县的城管所。
苏南神色忽然一肃，沉声问道：“你今天迟到什么原因啊？”
那名女同志不假思索的说道：“今天孩子发烧，所以迟到了。”
苏南当然不会无地放矢，这个女人是前任所长的情妇，也是心腹之一，这也是他最不能容忍的，所以已经准备拿她开刀了，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撞在枪口上了。
他眼神清澈盯着那名女同志足足有几分钟，那名女同志目光躲闪，露出恐慌的神色，这才温和说道：“是吗？这是领导关心职工生活不够啊，一会儿你领我去你家看看孩子。”
声音温和，语气里却透出不容拒绝地气势。
那名女同志顿时满脸通红，神色慌张，迟疑了半天，才低着头说 道：“对不起，苏所长，是、是我撒谎了。”
苏南继续温和说道：“我知道你是前任所长的人，这点，我不在乎，但你却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那名女同志心中慌乱到了极点，胆怯的点了点头，声音极小的 “嗯”了一声。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给我一个放过你的机会。”
苏南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接着问道。
那名女同志有种喘不过气来、崩溃的感觉，心里只想着赶快结束这令人窒息的谈话，赶紧痛快地承认了。
“嗯，你说我该怎么打发你好呢？”
苏南不怒而威道。
“我愿意做你的情妇。”
那艳丽美妇可怜兮兮地说道。
“哼，情妇，我女人多的是，何况你也不是什么绝色。”
苏南故作不屑地说道。
其实，这政治处主任杨洁还是挺美的，只见一双白色露趾高跟凉鞋出现在苏南的眼前，细细的带子在鞋跟上划出美丽的曲线，高跟凉鞋上踏着一双精致的美脚，白嫩的脚指头、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脚后跟，高高隆起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那双脚上穿着趾尖透明的肉色丝袜，轻薄无比，细巧的脚趾上涂着红色的趾甲油，透过丝袜看起来越发迷人。
杨洁的脸蛋亮丽娇美，如画的眉毛，小巧的鼻子，性感的红唇，娇美的脸蛋儿。全身肌肤白嫩细腻如滑，身段匀称修长，细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高耸的酥胸，可以说女人的美丽和少妇的风韵她全有了。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衬衣，下身是黑色套裙，胸前那一对诱人的尖挺乳房高耸，在白色的内衬衣的掩盖下，朦胧的只看到两块黑色且几近透明的胸罩紧紧的包住她那丰满的乳房，乳晕在衣上顶出两小个点。黑色半罩式胸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稍一扭动腰肢，扣子间的白嫩乳房即半露出来。肉色丝袜紧紧包住杨洁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细致的玉腿，在阳光照射之下，更是如全裸无异，那全透明的丝质性感内裤下隐隐透露出的胯下深处禁忌游戏的深渊。
杨洁膝上十五公分紧身短裙，露出两条白嫩诱人的美腿。半透明雪白薄纱衬衫第一颗扣子缝得颇低，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微露的乳沟，白色雕花蕾丝胸罩若隐若现。花信少妇成熟女性的迷人身材让苏南看得口干舌燥。
“这，我不仅能做你的情妇，还能帮你处理好上面的考核任务，而且市里城管局的政治处处长跟我关系很好，我可以帮你摆平不必要的纠分。”
杨洁被逼无奈地只好说出了城之盟的盟约，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原本她想跟着上任所长一起高飞的，自然而然是就高傲起来，不将新官上任的苏南放在眼里，可问题是，前几天，她那位引以为靠山的前任所长不仅没有带她高升，反而因作风问题被检察院给公诉了，经过法院审判后，至少也是十年的服刑期。没得指望之下，只得依附于看起来更加健壮能干的苏南身上了。
“是吗？那就看你表现了。”
苏南色色地笑道，眯着眼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闭目光养神了。
杨洁紧咬着牙关，紧握着玉手，终于缓缓朝门口走去，一副好马不吃回头草的气势。
苏南张开眼向她望去，脸色有些怪异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女人也会有骨气，难道她不想坐这个人人羡慕的政治处主任了？
令他大跌眼镜的是，杨洁并没有走出门口，反而将房门紧锁上，转过身，柔柔怯怯地向他走来，眉目含春含羞带怨地瞪了苏南苏南一眼，躬着身子，让他从宽大的办公椅上站起身来，熟练地解开了苏南的上身衬衣，伸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主动舔弄着苏南的乳尖，然后逐渐蹲下亲吻舔弄着他小腹的六块肌肉，芊芊玉手掠过，苏南下体黑色西裤顷刻之间悄然滑落，美妇杨洁娇羞柔媚地用芊芊玉手捧起苏南的两个球囊，媚眼如丝地看了苏南一眼，低下头去伸出甜美滑腻的香舌舔弄着苏南的庞然大物，爽滑娇嫩的舌尖舔弄着苏南的蘑菇头和极度敏感的马眼，甚至温柔亲吻了舔弄了几次苏南的菊花。
受到如此挑逗的苏南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两声，暗道，这官场美妇果然是淫荡之极，难怪人们会，最肮脏的地方永远是皇帝的后宫，而现在，则是官场的后花园了。
杨洁不再逗弄，双手抱住苏南的后臀，张开猩红的樱桃小口将苏南的庞然大物吞吃进去用力吮吸。苏南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进进出出，杨洁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苏南只觉得又痒又麻，片刻间庞然大物上面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
苏南看着堂堂美妇主任，人前冷艳的大美女如此秀发飘逸心甘情愿地为他口交，而且还奉献了赖以生存的政治资源，让他心里感到一丝满意，本想除掉她的心思，也渐渐淡去了，把握地好，她又是自己手中的一把杀人利器了，苏南不禁感到阵阵瘙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传来，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声，身躯轻轻颤抖。
杨洁感觉苏南已经膨胀到了极点，起身用一双雪臂紧箍住他的双肩，高抬起一条肉色吊带丝袜包裹着的浑圆美腿勾住苏南的腰身。苏南返身就将美妇杨洁压倒在办公桌上。
“杨洁，你可真是个骚货，以后这副身子就只能归我一个人了，要是再给别的男人碰，我就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去做官场交际花。”
苏南色手抚摸着杨洁丰满浑圆的大腿，径直揉捏着她肥美湿润的沟壑幽谷不悦申斥道。
“主人，你放心，人家一定不让任何男人碰我的身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杨洁听到交际花三个字，脸上显得害怕地说道，只好压低声音慌忙娇媚地赔不是呢喃撒娇道。
“是吗？好话谁都会说，但做不做得到就不一定了，难道连你主人你也不给碰吗？”
苏南冷笑道。
“不给，人家早就没有和他同床了，他是个性无能来的。”
美妇人难以启齿地说道。
“难怪，看你面相也不像个淫娃荡妇，原来如此。”
苏南说笑着就在她的娇呼中挺身进入了杨洁的胴体。
“好人儿！好大啊！好深啊！”
杨洁压抑不住地娇喘吁吁，呻吟连连，一双肉色吊带丝袜包裹着的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丰姿姣媚娇艳迷人的玉靥浮现出如登仙境似的畅美春笑，凹凸有致香肌玉肤的娇躯透着晶莹的点点香汗，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颊羞怯得醉酒一般红艳欲滴，就是连耳珠及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
“真棒！你的里面好湿啊！好热啊！”
苏南一边调笑，一边近乎粗野地舔弄着咬啮着杨洁雪白丰硕饱满圆润的乳峰，一边大力拉动身躯挺送撞击着杨洁的熟美胴体。
“好人儿，不要再说这些话羞辱人家了，好吗？求求你了，轻点啊！”
杨洁没有想到他近乎粗暴地咬啮乳峰，她压抑不住娇喘吁吁地呻吟道。
“那就乖乖叫我主人，我再考虑考虑！”
苏南故意戏弄人妻，突然抽身出来，顶住杨洁的花瓣研磨着。
“啊！主人！主人！快点给我呀！”
杨洁正在享受着充实饱胀的美妙感觉，突然一阵空虚，欲火难捺情不自禁地挺动粉胯迎合寻求苏南苏南的庞然大物，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低声喃喃着哀求道，等到苏南满意地再次挺身杀进深入到底，她舒服无比地摇摆着秀发，难以压抑地长长呻吟一声，“主人！好深啊！”
苏南坏笑着腰身使劲，双手环抱，将杨洁的胴体整个搂抱起来，丰满圆润分量十足。杨洁的一对丰硕饱满的娇挺玉乳也紧紧贴在他胸前，那双雪白玉润的胳膊搂住苏南的脖子，两条肉色吊带丝袜包裹着的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更是本能地紧紧盘在他身后，死死夹住他的腰，因为一松她就会掉下地来，美妇杨洁胴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苏南的庞然大物上面，她心疼关切地温柔询问道：“主人，累吗？放我下来吧？好吗？”
“这么肥美的，我怎么舍得放下呢？”
苏南双手抓住杨洁丰腴滚圆的臀瓣，将她向上抛起，雪白丰满的美臀下落之时顺势大力顶进，次次深入到底，杨洁爽得头往后仰去，秀发摇曳摆动不停。
苏南就这样搂抱着杨洁丰满的胴体走到门板上，直接顶在木板上近乎粗暴地耸动撞击起来。
这时候，财务处的主任姜小雅按捺不住好奇和刺激，悄悄过来，通着窗户终于亲眼目睹了办公室里春色无边的激情一幕，苏南在猛烈地抽插着，律动着，撞击着杨洁，而杨洁在风骚地喘息着，呻吟着，迎合着。此时此刻的成熟美妇杨洁眉目含春，媚眼如丝，秀发散乱，柳腰挺动，美臀款摆，纵体承欢，婉娈逢迎，姜小雅很难想象杨洁这样看起来雍容华贵贤淑高雅的美妇人堂堂的政治处主任居然也有如此风骚放浪的时候！
成熟美妇杨洁爽得芊芊十指深深陷进苏南苏南的背部，苏南虽然感觉有点痛，却更体会出美妇杨洁的陶醉，他更加狂野地强烈撞击，肆意挞伐，杨洁立即产生一股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传上玉首，袭遍四肢百骸。散发出欲火的光彩把个美妇杨洁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娇艳迷人玲珑浮凸成熟而美丽的肉体由于有愉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她美绝人寰俏丽娇腻的芙蓉嫩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一声艳哀婉的撩人娇啼，杨洁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猛地紧紧缠着他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银牙死命地咬进苏南苏南肩头的肌肉中，高贵端庄的美妇杨洁再一次体会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交欢高潮。
杨洁紧紧搂抱住苏南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高潮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
“宝贝，这所里怕是有不少帮派的间谍吧？”
苏南冷不防地问道。
杨洁回过了气，愣了一会，才点头道：“没错，主要的是硬门帮和红帮的间谍。”
苏南心里明白，这硬门帮是土生土长的帮派，是有些年头了，主要是开俱乐部，舞厅之类的，顺便帮人讨讨债，做些砍人的非法勾当，而红帮，则是不折不扣的大帮派，有着自己的企业，有着自己的律师，有着明面上该有的一切，也是苏氏最为忌惮的黑势力，据江家暗网的确切消息，其帮派在全国都有分布，帮主张玉表是一个武道上的人物，学的是碎玉功，也是硬功中数一数二的，一身横练，极其勇猛，兼教众无数，消息灵通，难惹之处不比本土的老牌帮派五毒教，总部之下，又分雄鹰堂、神龙堂、白虎堂和烈火堂四大堂，每堂设正副堂主，两位护法，堂又设坛，分十坛，又设坛主，副坛主，护教，组织严谨不亚于国家的行政系统。
侠以武犯禁，同样，盗亦以武强人，很多正义感极强的人都明白黑帮的危害是极其严重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就打就打，说风沙就风沙的，地下有地下的规矩，在明处的政府也不能面面俱到，管完了国家大事，还得管地下的老鼠。
以红帮而言，明知其危害甚广，但却无法做到擒贼先擒王，那是因为，张玉表的武功早就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武术了，黑拳里的高手能一脚踢碎人家的脑袋，那他就能一脚踢碎十个人的脑袋，而且是更快更猛。这个世界，虽然百分之九十九是普通的，但总有那么一类特殊的人让政府束手无策，比如有特异功能的，有天生异禀的，有强大背景的。
“那你呢？”
苏南回过神问道。
“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普通的官场中人。”
杨洁自嘲地笑道，要是她有背景，她也不用厚颜无耻地用身子来侍候苏南这个芝麻一般大的官员了。
苏南点了点头，放开了她，自顾自地穿起衣服来，然后帮着有些落寞的杨洁也穿起了衣服，喷了一些清新剂消去办公室的异味后，才走回办公桌翻起资料来。
杨洁慵懒地拖着疲的身子挤进他的怀里，娇媚地看了他一眼道：“主人，你想找什么资料啊？”
“合同工。”
苏南轻捏了一下这个行为大胆的美妇的俏脸道。
“我来找吧！”
杨洁脸红了一下，然后快速地找到了资料，递给了他。
苏南翻看了一下，拿笔划掉二十个合同工中的十个，然后正色吩咐道：“杨主任，这十个位置给我截留下来，我要安排我的人进来。”
“明白。”
杨洁很清楚，这样的方法向来是新官第一个想要做的，只不过，很少有人比苏南这么干脆，而且忠心的人手够多。
接着，苏南示意杨洁出去办事，拿起电话，让秘书林慧美过来。
时间不长，秘书林慧美走进来，恭谨的看看苏南，然后站在一边。
苏南往老板椅上一靠，面无表情地从抽屉里拿出早就拟好的名单递给她说道：“慧美，这两个月来，我也做了很久哑巴了，也是时候开口了，这里面的名单你要记住了，配合着其他部门，将所里的蛀虫给我一个一个地剪除了，这黑脸，得你扮。”
何谓蛀虫，就是不听命的钉子。
林慧美可不是一个笨人，显得有些不情愿地说道：“苏所长，难道你想要当武则天，而我要当周泰吗？”
苏南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柔肩道：“放心，我哪里会舍得你这个可人的秘书，以后啊，只要我有吃肉的份，你就有喝汤的份。”
林慧美脸红了一下，随即正色道：“苏所长，请自重，我是一个有男朋友的人。”
苏南尴尬地笑了一下道：“不好意思，一时忘形了。”
“若是所长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林慧美虽然有了男朋友，但她却又看上了苏南，但为了保持神秘感和新鲜感，她还是拒绝了苏南的亲近，毕竟男人女人都明白，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苏南挥了挥手道：“好，那你忙吧！”
苏南赶走了十名新人的小道消息迅速在所里传开。一时间沸沸扬扬，立刻成为全所关注的热点。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人人关注的时候，新的所长办公会在小会议室召开。
参加会议地共有十四个人，六个处室的正副主任，秘书和苏南。
苏南面无表情的坐在主位上，无意识的摆弄着一支钢笔，刚上任的苏明坐在苏南的左侧，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秘书林慧美坐在右面。
正云里雾罩的抽烟的城管协调处的主任王阳明坐在苏南下手，很有些意气风发的味道，那些副主任则目光闪烁。仔细察看着各位新领导地神态。
苏南强行召回苏明，赶走合同公十名的事，他们自然都听说了，按道理说，苏南这么做非常欠稳妥，人事调动必须在所长办公会上讨论的，他这么违反规矩、独断专行，很容易招致二把手和其他班子成员反感。
王阳明既有点幸灾乐祸、又有点替苏南担心的心理，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以树威信，不过苏南这第一把火烧得太霸气、太不聪明。恐怕威信没树起来，反倒树了一大帮的敌人。
看培训处主任成正比的样子应该对苏南的举动很不满吧，这不是在直接落人家的面子嘛。
这个年头，虽然面子不当回事，但在官场上，面子却是比生命还要看重的。
其他的副主任虽然一副置身事外地样子，但他们的心里想必一定非常不平衡。作为所里资格最老的人物，让一个年轻后辈给领导了，心里肯定比较窝火，现在又岂能容忍他独断专行、横行无忌，完全不顾惜手下人的面子。
至于自己嘛，原本是想贴近苏南，靠近杨洁的，可是看现在的形势，自己还是离苏南远点为好，王阳明仔细分析着形势。
任何一个政府机构，里面有一把手，自然也有制衡一把手的机构，像监察室便是相对独立于办公室之外，对全所的同志进行监督考察，而上头，则是人民检察院，根本不用看一把手的脸色。
当然，当监察室与一把手勾结起来，那就是专政取代民主了。
很显然，新任的监察室主任正是从市检察院空降下来的何玉洁，也是何雨洁的姐姐，也是唐家一派的，而苏南，赫然是站在唐家这一阵地的，而这一阵地，直接就连在朱玉忠这个市委书记这个S地的土皇帝身上。
苏南放下手里的钢笔，虎目扫了几人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嗯，现在开会。这是我们新班子组成后的第一次所长办公会，新班子里既有经验丰富的老干部，也有年富力强地年轻干部，应该说是一个新老结合、继往开来的领导班子，新班子就应该要有新气象，要有新业绩.要有新作 为……”
说完官样的开场白，苏南随后宣布了领导分工，杨洁仍然主抓党务工作及组织工作，其他人的分工基本按上面的规定分工地，让所有人都有些意外或吃惊的是，苏南竟然把一向都是一把手分管的人事权划给苏明管理了，显然是想做一个甩手掌柜，进而谋求更大的升职空间。
杨洁呆呆的望着苏南，眼里露出深思的神色；而王阳明则身子一震，眼里流露出茫然的神色；苏明张大了嘴，差点能吞进个鸡蛋，有些受宠若惊。
苏南扫了众人一眼，神色淡然，说道：“各位对分工还有什么不同意见？可以坦诚地说出来。”
会场一阵沉默，过了几分钟，见没人发言，苏南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通过了。”
稍顿，她又说道：“谁还有什么需要在会上讨论的问题，可以提出来。”
Z国官场的会议向来是委婉与沉默的，要不然，当着众人的面驳了上峰，虽然上峰表面是欣喜若狂，但会后，你就等着发狂吧！
苏南看看王阳明，又瞅瞅成正比，然后请了一下嗓子，把十名合同工的违纪情况、自己对此事的处理以及调苏明回执法处工作的事介绍了一遍，说完往后一靠，静观这两个老狐狸的反应。
随后，苏南又回到开会前的神态，面无表情的坐在主位上，仿佛无意识的摆弄着钢笔。
王阳明眼神飘忽，难以看出态度来。而成正比实在没有想到苏南会主动提出这件事来。他想干什么，心里有些拿不准，干脆低头谁也不看了。其他副主任，人微言轻，也低着头，不过身躯扭动了几下，仿佛不适似的。
会场又是一阵死寂般的沉默，良久，杨洁身子往前一起，坐直了，说道：“我认为。是应该很煞一下所里的歪风邪气了，迟到早退，顶撞领导，不服从分配，这成什么样子嘛！苏明原来就是H县的老人了，工作熟练，目前的情况下调他回去我认为合适。”
她的话很值得玩味。回避了苏南擅自进行人事调动是否稳妥的问题，却态度鲜明的支持这两件既成事实的人事调动。
王阳明瞥了一眼苏南面无表情地样子，有心站在他的一面，可又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态度，所以干脆闭口不言。</p>
